穆司爵看着夕阳，身后站着焦灼万分的阿光。

老城区分警察局门外。

听起来很有道理！

就好像不会游泳的人被丢下深海，呼吸道被什么满满地堵住了，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变得越来越薄弱。

再然后，她就听见陆薄言说：

许佑宁猜的没错。

许佑宁的心底“咯噔”了一声，缓缓明白过来，今天，她必须要要给穆司爵一个解释。

他害怕康瑞城伤害许佑宁。

还有东子。

“佑宁，这样的事情，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。”

穆司爵大概是前一天太累了，尚没有醒过来的迹象，许佑宁也没有惊扰他，悄悄下床，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冲着洛小夕招招手：“表嫂，这边！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噎得无话可说，干脆转移目标，弹了弹穆司爵手上的文件，“还有就是，你以前不都是出门和人面对面谈事情吗？现在为什么天天看文件？你改走斯文路线了？”

他能找到机会给许佑宁打电话，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车子在夜色中穿行了半个小时，最后停在一幢别墅门前。